2023年发言:大先生:孙机先生的学术领航作用
孙机先生是文物博物馆学界的一面旗帜,名符其实的“大先生”,多年来我们一直以孙先生为标杆,他以博大的胸怀和积极的实践走在考古文物研究的前沿,他的著作已经深入学界内外,不仅成为我们业内研究的案头书,也成为美术界、艺术界等其他学界吸取营养的必读书。
1979年他离开北大调入中国历史博物馆后,不仅是我国文博事业快速发展的见证者、参与者、推动者,而且在多个领域卓有成就,有着自己的治学独到领会,“大家底蕴,不忽精微。善于解剖,必有证据”。他既遵循传统,又不守旧于传统,讲究在符合历史规律的基础上进行开拓。不懂就是不懂,从不装懂。做学问的纯粹,使得他超脱于世俗之外。他说一位文过饰非的人,绝对不是真学者。他的思维不像一个90多岁的老人,更像一个英姿勃勃的年轻人。最敬佩的是孙机先生思维永远随着时代在递增,在前行,在探索,他所起的学术领航作用将在今后日显光芒,成为我们学术界永远怀念的“大先生”。
2020年发言:《胡人发型:中古“剪头胡雏”艺术形象试解》
古人发型是文化界长期注意的一个重要现象。纵览中国古人发型的样式,不同的发型会给人们带来不同的想象,因为发型会对一个人的外观与精神面貌有着很大的影响。但在当时发型不仅是时代的特征与时尚的符号,也是各个族群的辨识标志。在中古社会里,从北朝到隋唐,“剪头胡雏”的文物图像屡屡显现,一般来说此类胡人形象是剪发而不是束发,“剪头胡雏”的发型在当时“高髻为尚”风潮中有着“阶级感”的认知,是底层胡人留下来的直观艺术产物,也说明当时入华胡人还没有彻底“汉化”,保留着本族群的发型特征,不仅是其身份归属的象征,也是胡人与汉人区分界别的明显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