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介绍

面具•灵魂的艺术——法国凯·布朗利博物馆馆藏精品展

 
展期:2013/6/18 - 8/16
地点:北区二层10号展厅
主办:中国国家博物馆 法国凯·布朗利博物馆

由中国国家博物馆与法国凯·布朗利博物馆共同主办的“面具•灵魂的艺术”展览,通过约100 张面具,展示了人类与不可知、不可见的神秘力量共同演出的这场大戏中,人类通过面部表情诠释悲喜的多样性。  

这里不仅展示了戏剧演出中的面具,而且着力阐释面具在社会、政治生活中的意义。它们扮演了纠纷调停者、警察,甚至法官的角色,其判决甚至可以决断生死。大部分面具与不可控的,而又必须加以驯服或平息的自然力量相联系。这些来自非洲、美洲、亚洲与大洋洲的面具,为观众展示了世界不同文化再现神祇与灵魂的方式和面孔,从而与这些不可见之力实现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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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策展人 伊凡•勒•福尔

展览“面具•灵魂的艺术”,展示了法国凯•布朗利博物馆收藏的面具精品。这些面具属于原法国国立人类博物馆和国立非洲、大洋洲艺术博物馆的藏品,涵盖古今,见证了面具在传统社会中长期而广泛的应用。

本次展览的展品来自非洲、美洲、亚洲与大洋洲,体现出异乎寻常的创造力。不同材质与规格的面具,使观众惊叹于它们极具创意的用途。通过展览,观众有机会从多方面了解不同材质与用途的面具。展览为观众展示了世界不同文化是如何再现神祇与灵魂的面孔,从而与这些不可见之力实现沟通。

展览不仅展示戏剧演出中的面具,而且着力阐释面具在社会、政治生活中的意义。它们扮演了纠纷调停者、警察,甚至法官的角色,其判决甚至可以决断生死。大部分面具与不可控的,而又必须加以驯服或平息的自然之力量相联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经常,但并不总是,在农业社会中,看到用面具来区分“可耕地”或“属于人类的土地”,和那些遭受来自森林或海洋等非文明世界力量肆虐的“敌对的偏远土地”。

展览“面具•灵魂的艺术”,通过100张面具,展示在人类与不可知、不可见的神秘力量共同演出的这场大戏中,人类通过面部表情诠释悲喜的多样性。

 
 
媒介的艺术

从萨赫勒大草原上博博族的巨型片状面具,到非洲中部雨林里莱加族的小型骨质面具,这些精心遴选的面具艺术品见证了非洲雕塑艺术的极端丰富性。

作为凝固的表情,它们集中反映了大陆中部及西部的社会、宗教与政治架构。在这里,丛林的野性世界与村落的人性空间之关联固然会被打破,但却凭借面具的介入祈福和谐,以“谈判”的方式重建平衡。此外,面具还成为入社仪式重要的传递媒介(译注:入社仪式,是流行于非洲部落的一种风俗,相当于一个漫长的成人礼。各部落的入社文化内涵不同,但一般含有文化和技艺传承的意义。),使得技艺代代传承。而在人类与超自然力际遇之时,面具则扮演了通灵的角色。

非洲面具是遥远世界的遗珍,是被人格化了的自然生命,是文化与自然之间深含隐喻的桥梁。

 
 
瓦坦提面具
博博族 布基纳法索
木质、大麻叶 高248厘米,宽65厘米,厚27厘米
71.1930.26.11
在布基纳法索的南部,博博人的雕塑匠善于制作片状面具。覆面舞者身披蓑衣,表演着堪比杂技的舞蹈。这种充满活力的舞蹈,往往在旱季、播种季节、葬礼或是入社仪式这些特殊的日子里上演。它将丛林中那些不可见的自然之灵,展示出生机勃勃的活力。瓦坦提面具的风格高度程式化,色彩丰富,纹饰多样,其中几何纹饰蕴涵着各种象征意义。这些装饰图案类似于自然之灵的一种语言,成为一种交流与沟通的系统。它传递着某些规则和禁忌,例如三角形代表了羚羊,而交替的方格象征着学识或无知。
 
 
 
模仿的艺术

从美洲的西北海岸至最北部的格陵兰岛,面具本是萨满得力的助手,在巫师的梦境中用来激发其感知力。如今,诸如冬季赠礼节的节会气氛中,仍常见面具的身影,只是萨满旧有的宗教权威和神圣光环已大为衰减。人们乔装打扮,表演诙谐的模仿艺术,完成面具传递教义的功用,不似先前那样神秘的仪式。

在中美洲,以至于整个拉丁美洲的化装舞会和狂欢节上,面具被赋予模仿的功能,这在玻利维亚的狄阿布拉多面具、墨西哥恰帕斯的索西族面具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功能的产生是文化碰撞与融合的结果,欧洲传统与印第安假面节会相互交融,旨在周而复始地重新演绎历史掌故和重要的社会行为。

 
 
科迪亚克面具
阿拉斯加
木质 高29厘米,宽16厘米,厚6厘米
71.1905.31.133
阿拉斯加的艺术家们根据萨满巫师在梦中所获得的启示来制作木质面具。在公共典礼堂举行的仪式上,面具成对地出现,用来解读祈愿狩猎满载而归的各种神话故事。这些面具象征了一些危险的精灵或是变形的野兽,它们都是萨满巫师潜在的灵媒。
这张科迪亚克面具呈泪滴形,其富于表现力的容貌意味着某种侵略性,但整体所呈现出的滑稽特征也缓解了萨满仪式的严肃性。
 
 
 
 
 
戏曲的艺术

从斯里兰卡骇人的恶魔,到日本年轻的贵族王子,亚洲的面具形式已然在戏曲艺术中编订成律。尽管偶然可在尼泊尔或越南发现悬挂于门廊等处的面具,但绝大多数亚洲面具属于舞台艺术的范畴,日本的能乐面与泰国的孔剧面具是集大成者。这种应用于戏曲舞台的一致性,同样反映在《摩罗衍那》和《摩柯婆罗多》两大史诗传播影响下的戏曲门类,例如印度尼西亚的面具哇扬戏。在中国,这种纯粹的功能则服务于傩戏表演,面具在曲目之间跃然而出,满足文化上喜剧与悲剧相糅合的诉求。日本的狂言与韩国的别山台戏,却在滑稽戏与抒情戏两种对立模式之中,响应着亚洲面具的此种共性。

 
 
童子面
日本
木质,雕刻、彩绘和髹漆 高21厘米,宽14厘米,厚8厘米
71.1977.59.1
童子面,属于男子面,又是能乐面中“白色面”的原型,以半闭的双眼和染黑的牙齿为特征。此面具以热切的目光、浅浅的酒窝,及额前优美的刘海,塑造了一位青春的美少年。
 
 
 
 
 
瞬逝的艺术

狭义的大洋洲一般指波利尼西亚、密克罗尼西亚和美拉尼西亚三大岛群。前两个区域内鲜见面具文化,而美拉尼西亚不仅面具艺术丰富,更是目前已知唯一将面具用作沟通先祖之灵媒的地区。人们将这种神秘的制品留在屋内,祈求先人短暂的露面。这种瞬逝的现实依托于面具本身的存在性,又因面具丰富材料上附有灵魂、先人及其他自然之力,如果在仪式之后被分解弃掷将受到谴责。

 
 
胡杜科面具
巴豪族、布桑族 印度尼西亚东加里曼丹省 二十世纪
木质、藤茎,彩绘 高44厘米,宽45厘米,厚28厘米
70.2001.27.176
胡杜科是一种虚构的大耳、凸鼻怪兽,成型于加里曼丹岛的达雅克族群。胡杜科面具的造型程式化,装饰有精致的蔓藤花纹。尽管兼具兽形与人形特征,人们往往更强调其凶残兽性。事实上,胡杜科既代表恐惧,又寓意宁静,激起人们一种杂糅着敬意、愉悦以及畏惧的情感。
这张面具的造型可能取材于加里曼丹岛独有的须猪,配上一只长满尖利獠牙的下颌,加上扭曲变形的艳丽纹饰,它仿佛来自一个充满野性的世界。在仪式上,假面舞者身披蕉叶制成的巨大斗篷,从森林或河流潜入村落。面具仿佛是自然文明向农耕文明带来的一种象征讯息,它仿若稻草人,既是灵魂的化身,又是吓退恶灵的神物。假面舞者意在驱赶恶灵,保护谷物的耕种与丰收。因此,在播种、生长、丰收、入仓等作物成长的重要阶段,胡杜科面具都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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